放心大胆地来了。

……

邓仪来的时候,正是围殴得最激烈之时。

邓仪:如果没看错的话,面前的人都是缉查卫。

邓仪:“……?”

发生什么了?

出动这么多人。

难道是叛党余孽?

心里迟疑,面上不能展现出来,正好视线远处,看见同样沉默的二人,下马走去,装作不经意地一问:“怎么了?”

岑聿:保持沉默,是他能给出的唯一答案。

乔昭懿:氛围有点尴尬,夫君不来,那就她来!

乔昭懿分析了下,把前因后果讲出。

邓仪沉默良久,问了句:“信烟谁放的。”

乔昭懿纳闷,什么信烟?

她想问,张口刹那,猛然想到闫二刚在她手中放的烟花,霎时低头,看着还攥在掌心的竹桶。

再抬头。

乔昭懿:“……”

邓仪:“……”

乔昭懿:“…………”

邓仪:“…………”

边上的岑聿:“…………”

二人注视下。

乔昭懿镇定地把手中东西扔了:“这是信烟啊,我还以为是新出的竹筒饭呢。”

“?”邓仪:“炭烤版本的是吧。”

乔昭懿面不改色,“可能。”

……

等对面人散了。

邓仪走过去,问老白:“这人谁啊?”

后面。

乔昭懿也悄悄咪咪地问岑聿:“这人谁啊?”

问的是老白。

岑聿:“造假的。”

主职造假,说委婉些,就是破解各处工艺,据为己有。

今年的银票制假案,老白就出了不少力。

老白正和那人一争高下,“比拼就比拼,我都认输了,你还打!?”

“嘶……不是你说的,要打倒自己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”对面揉着被打了一拳的脸说话。

当然,吵架前给邓仪解释了。

刚说缉查院不行的人,并非来自京中的,而是西北总督的弟弟,卫宣,并不熟悉京中情况。

卫宣还未到二十,少年心性,人被扶起,虽然对方胜之不武,也愿赌服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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